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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州的存粮够三万大军支应两年半。”胡惟庸继续说道,“而且再过两月就是秋收,届时还能收粮食上来,也就是说,镇抚随便招兵。咱们定远军南下之前,无缺粮之忧。”
李善长仔细的翻看账本,接话道,“计划总有变化,粮食虽多也不能敞开肚皮造。
咱们拿下和州,河对面的金陵必然加强戒备,周边府县也定然严防死守,这粮食怎么个吃法,镇抚还需做长远打算!”
“老李说的对,是这么个理。过日子得细水长流,回头咱们参谋下,把士卒的伙食定额细化。”朱五笑道,“该吃的吃,该省的省,凡事都得有个章程。”
胡惟庸瞧一咱李善长,心中微微叹气。他这个县令对于和州的物资只有征集管理权,这位却有着使用权。
也就是说这位定远的管军司马,不但是整个定远的大管家,还是他有实无名的上司,而且还是那个参谋部的一员。
能进参谋部的,都是朱镇抚的心腹臂助,定远军的核心圈子。
“老胡,除了粮仓还有啥仓?”朱五在库里边走边问。
胡惟庸马上笑道,“除了粮仓还有生铁库,木料库和铜料库。”
朱五笑了起来,粮铁铜定远军最缺的三样和州都有。尤其是铜铁,青铜炮的铸造早就让定远的工匠坊琢磨透了,可是原材料跟不上。
这下总算能接着开工了,火炮必须越多越好,还有火铳的开发也必须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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