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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现在的冯炳辉觉得，秦羽墨比那些与他合作的人还要更可怕一些。

        “想让我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告诉我那些人的身份，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

        秦羽墨拎着冯炳辉甩了甩，让他觉得一阵头昏眼花。若是冯炳辉说出那些人的身份，她确实是能先让他不死。不过怎么活着，那也是秦羽墨说了算了。

        “此话当真？”

        冯炳辉本就是贪生怕死之人，有一线生机，自是不会错过。

        “信不信由你。”

        秦羽墨也不做什么承诺，冯炳辉现在在她的手上，可没有什么谈条件的资格。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十几年前他们找到我，说是扶持我成为冯家家主，帮我提升实力。前些日子，他们又找到了我，给了我这些药，说是对我有用。具体是什么人，我真的不清楚。”

        冯炳辉权衡了一下，为了活下去，只能暂时妥协。思索了一下，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他说的倒是真话，那些人的身份，冯炳辉确实是不清楚。他们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平日里，都是那些人联系冯炳辉，他并不会主动找他们，也找不到他们。

        十几年前见过一次，之后便是前几天的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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