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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奂，说实话，你的实力，臣服于我，我还真的有些看不上。你的天赋也不算好，日后提升的空间也不大。你应该感到庆幸，圣灵界中我认识的人不多，而宁家的情况我也不算了解。不然，你连想要臣服于我的机会都没有。”

        秦羽墨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宁奂的实力还算不错，但是在圣灵界中却并非顶尖。而且，他的天赋其实十分一般，日后再想继续往上突破，也十分困难。

        不过，他们对宁家不了解，正巧需要一个宁家的人跟他们说一下宁家的情况。而且，日后进入宁家之后，若是有人能够里应外合，办什么事都能更方便一些。

        恰好宁奂出现在了这里，秦羽墨便决定收服他。

        “……”

        宁奂很是无语，但是秦羽墨说得又都是实话，让他无法反驳。

        若是他实力和天赋够强，来夜家也就轮不到他的身上。是他之前那些人不屑来找夜家的麻烦，所以才让他来的，也并非宁奂自愿来的。

        如今，看到了秦羽墨的第二空间还有那么多的契约兽，宁奂确实是有几分心动。

        臣服于秦羽墨，似乎也不算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秦羽墨，你不知道宁家的可怕。身为圣灵界第一势力，宁家的实力早已超出了你的想象。就算是你有第二空间，又有这么多强大的契约兽，和宁家对上，却还是死路一条。”

        没有着急臣服，而是先如此说了一句，静静看着秦羽墨，想要看一下她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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