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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岁的男人哭的就像是一个孩子,这还真是罕见。
秦年又哭又叫连声求饶,王贺年冷哼一声道:“说你还有没有同党,若是不招认,你的家人都难逃一死。”
这一点王贺年倒没有诓骗他,刺杀天子可是重罪,满门抄斩是基本操作。
若是能够招认同党也算是降罪一等。
“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啊。”
秦年连哭带喊道:“小人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做下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情,真的只是小人一人所为,并没有其他人主谋和同犯啊。”
“还死鸭子嘴硬,你不过是区区一个商贾,凭什么刺杀天子。刺杀天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从一开始王贺年就不相信秦年说的话。所以无论如何他要把秦年的嘴巴撬开。
“你若是再执迷不悟,本官报上去你的家人一个也跑不了,都逃不过那断头一刀,你可想好了。”
“小人,小人…”
秦年一把鼻涕一把泪,直是十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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