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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烧了,我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不知是否他静默无言的样子透着丝丝的可怜,赵雨墨此刻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
他却轻轻摇头。他重新闭上眼睛,倒在她身上。
“不去医院。帮我。”虚弱得近似蚊蝇的声音,如果不是小区太过幽静,赵雨墨根本听不清。
晕倒的男人像一只疲倦的大猫,全身心地依赖着她,汲取着她体温的暖度。这种陌生的悸动令赵雨墨的心跳变得极为不正常。
于是她做了一件20年以来最大胆的事情。
她将一个陌生的、流着血、发着烧、正值壮年的男人,带回了家里。
“我先给你看伤口吧。”
赵雨墨扶他到沙发上躺好,翻出家里的备用药箱。
灯光披洒在他的脸上,将他好看的轮廓勾勒得更深。他双眼紧闭,唇无血色,腹部刺眼的血渍让赵雨墨心中那根叫做母爱的弦拨动了一下。
她曾经学过护理,这么些年经历了那么多,早已经过了矫情的年龄,直接解开他衬衣的纽扣,用镊子夹着浸了酒精的棉花,准备给他做初步的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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