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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莫要想太多,这朱嬷嬷虽然认钱,可也知道什么银子能拿,什么银子不该拿,外头那些人想进来,就是给她金子她也不敢开门——先前院里有阵子乱,下人们成了一盘散沙,有嬷嬷胆子大的收了外头的银子放了外男进来,老爷当着所有婆子的面,将看守外的四个嬷嬷一并乱棍打了,从那以后,那些嬷嬷们便不敢再放肆了。”
这件事她不知道,陈渝想了想,问:“看守角门的,不是轮值的么?”念尔点点头,无不佩服道:“共有四人轮值,老爷说了,无论当值不当值,那几个嬷嬷总归是在一块儿的,有人口袋里忽然多出了许多银子,旁人不可能察觉不出,所以,不管其他那几个有没有参与,都以同罪论处。”
陈渝忽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这样看似‘连坐‘的责罚,实则是将原本一团散沙的嬷嬷们绑在了一条船上,这样既相互牵制,又能互相监督,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只是……“后院的事,什么时候轮到父亲来管了?”念尔一愣,支吾道:“我也是听那些嬷嬷们说的事清……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她不敢提,因为,那时候,正是先夫人沈氏去世后的一段时间,后院内中由着那些婶娘轮着管,结果各院有各院的心思,嬷嬷们便也散漫了起来,才出了那样的事。
不过幸好,那人鬼鬼祟祟却被陈崇清撞了个正着,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陈渝倒是没多想,绕过一条街,才上了念尔念雨准备好的车辆,去了柳树胡同的金府后门。
“都怪属下疏忽,请小姐责罚。”
初三跪下,几乎将头垂进了胸口。
陈渝面容端肃,温声道:“起来吧。”
初三不起身,硬是被念尔从地上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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