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总之她和那些人差不多,都?一样令人作呕,打着正义的旗号,干恶心的事。
“正道和你们极寒之地一样,并非所?有都?是好人,也有坏人,遇到坏人杀也就罢了,你现在这?样的行为?,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和当初那些杀你父母的人有什么区别?”玄朱垂眸看他。
外表瞧着二十?来岁的青年眯了眯眼,“别拿我跟你们那些道岸貌然的人比,我事先当然会调查,事后也会逼问,绝对不会错杀一个好人!”
玄朱了然,“你报复错人了,回去吧,我没有杀过一个无辜之人。”
她宽大的长袖轻扫,那黑衣之人已经被风带跑,一寸方船重新?启程,先慢,没多久恢复白日的状态,快速行在乌黑一片的天上。
阙玉察觉到束住他的布条松了松,他被玄朱放了下来,搁在摇椅里,没有给他变回人形,因为?会是光果的。
她自己在一旁盘了膝盖,又若无其事的打起坐来。
阙玉趴在摇椅里,探出头?看她,玄朱眉眼冷淡,玉骨在月光下透着微微的光泽,像一汪高高挂起的明月,神圣不可侵犯。
太像了。
和他父亲有七八成的相似,不是样貌,是旁的东西。
他爹是雪山上的寒霜,一把带着锋芒的剑,所?向披靡,至高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