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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楼哭笑不得,只说自己是在此等人,那些人见他不听劝,也就算了。
一个时辰后,侧门开了个口子,两个哑奴扛出一个人扔在地上,然后便回屋了,依旧将门关得死紧。
胡楼连忙上前扶起他,段容时额角带血,玄衣一片濡湿,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你这回……来得挺早。”
胡楼哭丧着脸,“您每次来司主的府邸,都要一身伤,走都走不回去,我可不得长点儿记性么。”
说罢将人扶到车上,将一匣子伤药拿出来,正准备给他包扎,却被打开手。
“不忙,苏家那边……怎么样了?”
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人家姑娘呢。
胡楼道:“二皇子果然送了发簪去,可苏姑娘没要,仍旧用得您送的簪子。”
“这样啊。”
段容时浅浅一笑,马车帘布被风卷起,外头熙熙攘攘的街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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