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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坦白(H) (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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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吃食,小妓会定时送来,里面添了什么,我也不是不清楚。嬤嬤为了让蓝嗣瑛满意,对我这几日的吃穿用度,很是上心。

        叁日之后,蓝嗣瑛派了一顶大红花轿,听闻民间不解,向来言专的右贤王何故会从青楼迎一女子回门。

        珍珠阁里的红珊,哭得是肝肠寸断。

        我则前途茫茫,我原以为引他注目便万无一失,如今更像是落入另一个火坑。

        然而于花撵上,我双手遭护院绑于身后,此时不免更担心,方被灌下的春药,何时才要消退。

        血液里似有小蛇鑽行,皮肤如遭万蚁囓咬,更要紧的是羞穴之前掛着一颗缅铃,随着轿子一走一晃,缅铃时不时摁上小蒂,震得我几度跳起。

        这一路说远不远,却很折磨,我狠掐着自己,试图拉回一点清明。

        好容易轿子终于停下,蓝嗣瑛将我横抱下轿,快步不停,往先时婚房走去。

        我的头让他摁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丝毫没变,我怀念之馀,体内慾火直烧,恨不得立时遭他一顿疼爱。

        他长杵与那箱淫器併用,戮搅得我几乎没了半条命。

        然而此次癲狂更甚以往,他连番需索,不知度过几个日夜,我让他整得欲仙欲死,喉咙乾哑不说,下穴肿痛,撕扯得泠泠出血,子宫盛满他黏稠雄精,身上几处红痕,多日过去变作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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