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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他的温存,就像是一种施舍,让青姻觉得十分怪异。
既然做不成道侣,那她是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并接受他的拂照呢。
一个不堪的词语浮现脑海,青姻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那张清绝到令人不敢触碰的脸,带着几分倨傲。
她心里有了几分了然。
这里的人都说,天殊峰首宗性子孤高,待人冷淡,她原以为自己触到了他,甚至能与他同床共枕已是无上的亲近。
没想到,对方只是将她当作一个炉鼎。
既然是器物,自然是无所谓什么亲不亲近的了。
慕衡着一件绯色绸缎中衣坐在床上,胸口领子松垮,露出两截金玉般别致的锁骨。
分明是淡漠到禁欲的一张脸,青姻却从中品出几分惯常熟悉的味道。
他此刻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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