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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她亦知道现在硬留下非明智的选择。
“阿姻,那我走啦,你别怕,他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说罢,姿态优雅的一转身,出去并掩上了门。
人一走,慕衡身上气压便又冷了几分,半身浸泡在药浴中,两段锁骨上盛着方才被浇下的水渍,剔透得像天山雪玉。
那张半生骄狂的脸冷冷转向青姻:“昨儿我看你还算乖巧,方才竟混不吝起来,让人看了场笑话。”
这句话青姻听明白了,他是在责怪自己刚才,没能在李妍面前好好表现,拂了他的面子。
“小女粗鄙,怎配伺候首宗大人。”她垂着头,姿态柔顺,哪里能看出来半分反骨。
刚才是因为李妍在,她还没做好任人折辱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一时做了不恰当的事。
深吸一口气,再次告诫自己惹他生气,后果就如那日在芦苇荡一样,将自取其辱。
“的确有够粗鄙。”想起那日她蹲在别的男人身边种花的样子,慕衡轻蔑一笑,倏然自浴桶中站起,长腿往外一跨,露出被浴巾围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身。
青姻本不想看,在见他围着浴巾后又有些惊讶,从前,他可没这么遮遮掩掩的泡过药浴。
这人湿漉漉的站在身前,大片蜜色肌肤泛起冷光,脸色比从前苍白一些,眉心蹙着,流露出一股病态的虚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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