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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缺，若我们所看到的真相都不是真相呢？”

        应无缺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他没有办法回答。

        “帝劫很快就会来了。”辰天低着头，看着浩瀚山河。

        “有人跟我说，帝劫不是劫，天道不是道，帝劫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应无缺还是没有回应。

        “你能看到未来吗？”辰天又问道。

        应无缺深吸一口气：“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不想在使用那种能力了，因为你说过能看到的未来，依旧可以改变。”

        “而且，也如你所愿，历史和未来都在发生变化。”

        “龙脉一战，我应当死，可我不仅没死，还得到了苍天之力。”

        “我曾经所看到的世界是黑暗的，苍天之眼也不属于我，属于你。”应无缺看向了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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