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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同左右瞧了瞧那俩借酒消愁的男人,撇了撇嘴起身下楼了。
这是两个怨男,他跟他们不是一路的。
莫非同到了一楼,巡视了一遍场子以后,闲的无趣,又不想上去看那两个怨男,便让会所经理看着场子,自己去外头抽烟去了。
廊檐下,灯光将夜色照得柔和,雨丝似银针,绵绵的看似柔软,其实湿一身。
莫非同吞云吐雾了一会儿,他想了想,给蓝理打去了一个电话。
彼时,蓝理还在火窑那边守着火烤她的陶器。
夏天守着炉子最是难熬,她满头大汗,头发贴在脑门上,像是洗了个头似的,汗珠爆浆似的一颗颗冒出来。
尽管这么热,她坐在椅子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将她惊醒。
“喂,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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