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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太子的改变让大家误以为是因为我们寒山寺？”

        永明长老也是终于明白过来到底是什么缘故了。

        “说的对。”

        张道衡点头回应。

        周恒来之前那就是万人唾弃的存在，周恒来了之后现在是万人敬仰的存在，大家以为这都是寒山寺的功劳。

        “可是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啊。”

        永明长老非常清楚，周恒的变化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哪一年的时间他们也没有做什么让周恒变化的事情。

        “你知道，但是外人不知道，他们都觉得我寒山寺能浪子回头。”

        张道衡说道。

        “这？”

        永明长老感觉自己都没地方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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