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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心脏都跟着抖了一下。

        但愿他猜测的，不会是真的。

        今天一早，方天穆就给舒沉婉打电话，想约她出来见一面，舒沉婉拒绝了。

        方天穆缓缓地说：“据我所知，程皓山的司机，曾与苏家的人见过面。”

        舒沉婉的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这件事，她连姜慎都还没有说过，方天穆怎么会知道？

        “如果沉婉想知道真相，不妨与我去一趟南山监狱。”

        程皓山，就关押在南山监狱里。

        舒沉婉说：“我不会跟你一起去的。”

        “听说程皓山病得很严重，我打算去探望他，顺便问问当年的事情。”方天穆说：“我会在上午十一点钟出发。你不来，我就不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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