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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慎则约了付医生，就在医院附近的小咖啡馆。

        他把检验单拿出来，沉声道：“那天时间太匆忙，你解释得不够清楚。现在，我来问你要一个百分之百的答案。血液里激素水平过高。是否百分百证明沉婉一定还在吃药？”

        付医生郑重地说：“这一次的水平比上次检验结果还高，按照理论上来分析，小舒确实在上次的检查后还吃过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他是一个非常有责任感的医生，对这一块不太熟悉，为了弄清这些数据，他专程去找妇科的主任了解过情况。但得到的答案仍然不是百分百的。

        在医学界里，哪怕病人停止了呼吸，也不能马上判定病人百分百死亡。所以很多数据，其实只能拿来当参考，不能盲目下定论。

        姜慎很不高兴，“所以，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她也许没吃过药。”

        “可以这么认为。毕竟现在的食物什么千奇百怪的成分都有，也许是她吃过的某种食物里面含有导致激素水平过高的东西。”付医生知道这将会关系到这两口子的关系，于是很谨慎地表示：“所以，有可能是吃了某种食物引起的，也仍有可能是以前吃药留下的后遗症。”

        姜慎沉默地抿了一口咖啡。

        付医生继续说：“这种事情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你如果想要确切的答案，最好还是当面问问小舒。毕竟这种事窝在心里太久，不好。”

        “我明白。”姜慎点点头，“无论如何，这次的事谢谢你。”

        起身的时候又问了句：“老付，这事你可以保密吗？永远也不要让沉婉知道。”

        付医生点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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