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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沉婉和闫歌儿同时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卫母手里拎着一桶不知是什么物种的液体，正气势汹汹地朝她们这边冲过来。

        这个卫母年纪一大把，没想到手脚挺灵活，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舒沉婉面前，二话不说把那桶不明液体朝舒沉婉的身上泼过来。

        还好程金风反应快，把西装撑开挡在了舒沉婉面前。

        原来卫母手里拎的是一桶红色油漆，这种东西拿不进医院，于是她打听到舒沉婉出院的日子，就在外里守着她。

        就是要给她点教训。

        白色西装遮挡了大部分的油漆，还有一部分泼到了程金风身上，而舒沉婉的左手臂上只溅到了很少的几点。

        舒沉婉转过头看到程金风脸上和脖溅满红漆，赶紧掏出纸巾给他擦，一边内疚地道歉。

        程金风接过纸巾挡住她的动作，笑着说：“擦不掉的，回去洗一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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