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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抬手捋头发都十分吃力,好像身体表面当真覆盖着大量粘液,带给她巨大的负担。
顾缠正艰难穿鞋,突然抬头:“你是不是觉得和我这个怪物一起出门特别丢人?”
如果不看她的眼神,唐励尧会认为她在开玩笑。
并不是,她是极度认真的质问。
唐励尧觉着莫名其妙:“你这说的哪里话?只有你自己可以看到,别人眼里你是正常的,我怎么会觉得丢人?”
顾缠继续低头穿鞋子:“你的意思是如果大家都能看到,就会很丢人?”
唐励尧眉头皱得很深,以往有时候也会被她噎住,但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她从前噎他,或玩笑,或无心,或调皮。
现在的感觉说不清楚,总之令他很不舒服。
但一句“你是怎么回事?”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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