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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包厢内部自带的洗手间金碧辉煌，连智能马桶都是黄金配色，两侧还有雕花扶手。

        顾缠蹲个马桶蹲出了登基的感觉。

        洗完手她没急着出去，摸出手机先咔咔拍了几张相片。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洗手台上的物品。

        除了化妆盒、无烟熏香、插花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胡桃夹子士兵木偶摆件，眼睛似乎一直在注视着她？

        顾缠和它对视了半分钟，看它也眼熟。

        终于想起来了！

        她曾看过唐励尧扔在茶几上的照片，都是从监控上截取的，那五个凶徒吃宵夜时的场景。

        先前在望江楼，她还特意和脑海里的照片仔细对比过。

        作为一家开了二十几年的金牌老店，五个月的时间并没有多少改变，还是一样的桌椅、桌布、暖色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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