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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胆战心惊,握紧大叔的手,想如果这里的人为难了他,我肯定第一个跳出去挡住那些人叫大叔先走,可不想那个人说,“小姑娘来都来了,不留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不是,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事儿,可人家就看上了?”
所以,只一个眼神,大叔就名白了那个老板的想法,他不在乎大叔是否有钱,也不在乎大叔是否是秦家的接班人,只想占有我,像工具一样。
我倒抽口气,满脸惊愕。
那男人笑笑,眼神也像啐了剧毒的刀子,狠狠在我胸口上剐蹭了一把,跟着又说,“你都带来了,不就这几个意思吗?”
大叔猛然抬头,挥出去一拳头,咣,男人像极了飞出去的纸飞机,飘出去老远才落在地上,滑出长长一条痕迹,最后撞在门板上,咣当,这才传出来他的闷哼,痛苦的扭曲身子在地上打滚了两下勉强站起来,“秦肖,你,你还不想想你的工程好好完工了啊?我们是老朋友才会帮你牵线,你倒是好,不想合作就算了,现在了是直接断了人家面子,你得罪了地头蛇,你就算是强龙,你也休想好好进展。”
我大惊,这个是大叔坐上位子稳固根基的关键,工程大到整个秦家人都很重视,不能出事,万万不能。
可这件事的源头是我啊。
我知道我在大叔眼里就是个不重要的工具,他护着我,管着我,捆着我,也不正是一种占为己有的像是小孩子抱着玩具的那种表现吗,我是很重要,可也只是一种孩子对玩具的重要。
我坏了,我丢了,我再不能用了,他换一个就好。
我知道我留在他身边什么都做不了,可我还是想帮他。
我走上前,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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