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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在乎的冷笑,不看我,蹲坐在地上,样子及其轻松,好似这一切跟他都没有关系。
一个不怕死的人贩子其实很好对付,他不怕什么,我们就来什么。
他也不过是蝼蚁,生活在最底层的坏人,这样的人就像个过街老鼠,只要被公开,不用我动手,也活不长的。
我说,“好啊,那就送你去死好了。来人啊,照做吧!”
两天后,街上出现了一个无人认领的死尸,全身赤裸,身上多处伤痕,其中新闻报道,致命伤在脖子上,是有人一脚踢坏了他的喉结,胃中又有淤血,喉结断裂,阻断了喉管,呼吸不上来,被自己的血水呛死的。
此人死的尤其灿烈是我没有想到的,可我能知道,在城中村丢失了很多孩子,这群家长知道了绑走自己孩子的人就在眼前,私行是避免不了,不过全员参与的致死案件,最后无人问津,那尸体还是城管过去才发现,周围没有监控,人死了就死了,再没了任何线索。
我将这个新闻在平板年脑上放大,递给姨妈看,时刻盯着她的表情变化。
我感叹姨妈真是姜是老的辣,不管发生多大的事情,都能做到临危不乱,这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学到的。
可我能知道,她颤抖的双手证明她已经害怕了。
姨妈将平板电脑放下,脸色不是很好,眼神却依旧很灵活,跟着缩了缩脖子,哼了一声,“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人又跟我没关系,我当年抱走喵语不是也没卖出去吗,女孩子不值钱的,都喜欢男孩子,男孩子是家里的香火,传宗接代,女孩子就是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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