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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执的还想过去,陆苏苏那个女人我不放心,尤其顾子崧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必须出现。
肖颂在我身边提醒我,“你们离婚了,记得吗?”
我一怔,抬出去的脚立刻收了回来,抬头间车子已经走出去很远了,疾驰在车道上,扬起来的灰尘晃的我有些眼花。
肖颂又说,“你们离婚了,是你主动提出来的,记得吗?就算他现在身边躺着七八个女人都跟你没关系了,知道吗?”
尽管我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可他说的对,如何不舍,我们已经离婚,再无关系。
我最后看一眼已经走远的车子,交代李毅,“问问救护车去哪个医院,应该不是顾家的医院吧?问清楚了告诉我,回头我去看他。”
我本想狠心的说我自己不过去了,可他到底是为了我,我还是要过去看看。
重新回到了我的住处才晚上九点,原本的计划都泡汤了,酒会的人也都散去,肖颂的意思是再不举办了,丝绸的项目针对的是国外跟国内高端产品,市场暂时还不大,所以这个宣传可以不做。
我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出事,只是没明确说明。
我说,“肖颂,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因为我坏了计划,这件事是意外。”
他摇头,深吸口气说,“江临回来后我就一直心不安,虽然我肖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没有像江临那么坏,当初你把他扔给我的时候我没想过后果,觉得利用他接近你也不错,谁知道那小子不是个东西,做事没底线,所以我提早就将他踢了,就是不想他狗皮膏药一样黏我,没想到他反倒像狗皮膏药一样的黏你,呵呵……真是,风水轮流啊,现在他绑了棵大树,我们成了他脚下的蝼蚁。”
商人不管在哪个社会都是最底层,有钱有事有什么,遇到官也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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