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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胆的想,想到了肖颂,也未必是他。
肖颂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啊,挑拨我跟顾子崧吗,好像也未必,我跟顾子崧之间是感情问题,可跟这些事情没多大关系啊。
我摇头,“我猜不到啊。”
他递给我一个字条。
我拿过来,字条很普通,字是手写,飞扬跋扈,看起来这个人的手劲还不小,字透过了纸背,纸都划破了。
上面写的是,“时机成熟。”
我不懂的问他,“什么意思,哪里来,就是个字条啊。”
他说,“在电话亭附近找到,字条上肯定还有被的东西,但是被撕毁了,最近大雨,估计就算有也找不到了,这个是在旁边垃圾桶里面找到,电话亭的老板说当时那个人手里拿着的就是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并且这样的东西能在乡下找到,那你觉得会有什么联系呢,肯定不会是乡下人自己练字吧?那父亲全都是留守儿童,老年人识字的都不多,虽然只是几个字,可也能想到,这里面事情会有牵扯的。”
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一个手指头大小的字条实在太不容易被发现了,还能想到这些也真是不同意。
我佩服的点头,说,“你的意思是打电话的人跟这个笔记的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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