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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钱可以因为银行给我的利息最底,我拿出去在外边房贷,高出多少那就是我的事情了,只要比市面上的平均价格低那我就是稳赚不赔的。
“顾总,我跟瞳瞳的父亲都是老相识了,那是我老师,我的老前辈,我是他父亲一手带出来的,我是什么性格脾气她肯定知道,我说到做到,绝对不会骗顾总,并且这都会在白纸黑字上明细类出去,您看这还有什么怀疑的?”
他抛出来的橄榄枝越大,说明行长手头上的窟窿越大,风险也越大。
如果他发现自己通过这个办法拉不到人或者是到时候顾子崧还不上了,他也够本拉一个更大势力的人做垫背。
看似我们赚了,其实是他一个鱼死网破的办法。
可对于顾子崧来说是风险也是好处啊,大大的好处啊,拿了钱就可以启动自己这里的项目,并且还可以放出去稳赚不赔啊,光是吃利息就足够给银行了。
但是,最担心的就是在事情被揭发之前行长还在这个合约才算数,一旦他走了,这个超出市面上最低价格的贷款就不算数,钥匙后行长咬出来说是被逼无奈,那顾子崧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这件事的前后多有的利弊。
不管是好还是坏,都有风险,就看顾子崧如何抉择了。
顾子崧只安静听着,呼吸都没变过,这样的沉稳要四五十岁的人才会有,可他跟我同岁啊,好像生日比我大了一个多月吧?我记得高中那会儿他就经常说他吃点亏晚出生一个多月非要个我一起过生日,我那时候还说他不要脸,可那两年的生日都是他帮我办的,非常热闹。
我在心里算着,我的生日过去一段时间了,他的生日该到了吧,我回去好好找找结婚证去,不知道他藏哪儿去了,再或者查查他钱包吧,身份证都是随身携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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