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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了,我那时候就想息事宁人,想用钱解决,可对方是在大开口,我实在气不过就叫人背地里去杂技对方做了录音,逼迫对方说了实话出来,这个证据在手上反过头来是我威胁对方,事情才平息,可我还是担心那边的人继续闹,这才去了城中村找人去打了一顿那边的人。
有些时候那些人就是看我们好欺负才会一直得寸进尺,不尝尝厉害不知道收敛。
但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全都这么处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子。
如果是个非常刁钻蛮横的人,那肯定就没完没了,给了他全部的公司都未必事情平息。
我问他,“对方是什么样子的人?”
“恩……是个工人,之前摔断了腿,现在有点精神不太好,街道办给的福利款都赌博输光了,这次就是碰瓷,只是我们苦于没证据,只是当时在场的工人都说他不在现场,所以不会受伤,可人家就是非要我们赔偿,这是讹人吗?”
其实顾子崧不是没办法,是因为现在他才坐上副总裁的位子,和多人都想找机会给他使绊子,他做事就要无比收敛不能被对方抓住了小辫子。
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拖延下去啊,时间久了被人关注,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我说,“他家里有什么人吗?”
“有,一个老母亲,是个盲人,也是领低保的人,还有个儿子,在上大学,就在本市。”
“哦,那不简单了,找人去找他们的老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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