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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这么叫我的名字,都能立刻消气,好像被戳破的皮球,立刻就瘪了。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眉头打结,半晌才低声说,“不想你露面就是想保护你,你见了她肯定吵起来,并且你是我媳妇,跟别人没关系,我姥爷都管不了我,别人更不会插手了,我娶谁是我的事儿,白欣是小孩子脾气,越是给她面子越闹的厉害,你直接不见她,她一会儿就知道自己没趣直接走了。并且这件事是因为我,是你受到了牵连,我不能再叫你出事。”
说完,他垂眸,轻轻的握着我的手腕,指腹慢慢摩擦,跟着深吸口气,“我去把她送走。”
我没了脾气,他说的都对,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然知道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如果我正面闹起来,不但显得我没大度没气量,还以为我是个喜欢斤斤计较的小人。
我深吸口气,脾气就没了,只点头说,“那你去做吧,我想睡会儿。”
“好,好好休息,我……”
话没说完,病房的门,咣当一声巨响,整个房门的玻璃瞬间碎了,开裂的玻璃渣滓全都喷了进来,顾子崧撑开了身上的西装起身抱住了我的头,跟着又一声闷响,顾子崧闷哼,咳嗽了好几身才缓过来。
我抬头就看到他一张白的脸,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睛紧闭,眉头皱的老高,忍着剧痛的样子一张好看的脸都扭曲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不顾自己膝盖上才缝合好的伤口,推开他,起身就将床头上的花瓶子人了过来,白欣正一张脸满是惊恐的看着我们,手里的凳子还举在半空中。
花瓶不偏不倚,砸在她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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