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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总,你当我是什么呢?”
他没应声,将另外一只表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盒子扔到了垃圾桶,自己的手表踹到了兜里面,这才说,“你以为呢?”
为什么要反问,这样的问题不是该直接回答吗,他的反问代表什么?
“白总,你的反问叫我有些糊涂了,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还想叫我做你的情人吗?见不得光的那种,是不是?不必了吧,得到了一次还有新鲜感吗,我谢谢你帮我,可我们该保持最基本的关系啊,不然你这样叫我很困惑。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
他仍旧一个字都没说,哪怕是那多余的叹息都没有。
我凄凉的笑起来,深不可测的男人啊,心里明白着呢,计算的真真妙妙,可嘴巴上却掩饰的一口气都不吐,可我知道,他还是不死心。
几天后,我出院了,欠了白夜远的医药费,我打了欠条,可他没收,我还是送到了他的公司前台。
临走之前司机的大叔找到了我,将欠条还给我,告诉我,“白总早就走了,两天前,你出院的那个晚上就离开了。”
我难受的浑身一阵,泪水险些涌出来。
大叔又说,“人走了不是好事吗,至少对你是好事,没人纠缠了。”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大叔的话听起来是安慰,可其实还是讽刺,在他这里,不管我如何做,都被他看不起,早就盯上了耻辱柱上,成为了他眼中最低贱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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