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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些绿油纸剪成的荷叶也太敷衍了吧?师徒一场,好歹给些真的荷叶啊!
苏易水吩咐完这些,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徒弟,翩然入城去了。
秦玄酒虽然同情这些少年,但是他劝不动苏易水,便也摇头带着兵卒走了。
朝中的钦差已经入关,秦玄酒还得应酬那些恼人的官司。不过稍微宽慰自己的是,若是苏易水的徒弟也淹死了,那么至少可以证明,并非他苛待兵卒而害得人投河自尽的。
这些日子附近镇子的棺材紧俏,也不知他们的师父到时候肯不肯花大价钱,给他们预备些好寿材……
二师叔羽童心疼徒侄儿,给他们还留了两顶避寒的军帐,火折子和一捆木材,可以留着夜里生火取暖。临走时,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让他们都好好保重,争取第二日能吃个团圆早饭。
待人都散去,只留下四个同门互相对望。
丘喜儿丧着脸道:“我娘说送我上山修仙,可没说要喂邪魔呀!大师兄、二师兄我们要不要自己想想办法?”
高仓当啷一声,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家传佩剑,中气之足道:“三师妹别怕,若真有邪魔歪道,我一定会拼死保护你们!”
冉冉比较实际些,她管大师兄借剑,先把那捆柴解开,升一堆火取暖,然后烤几个她自带的番薯和鸡腿吃,好打发西北漫长的郊夜。
当柴火烧透,冉冉将番薯丢进去,过一会便香甜的味道四溢了。再加上用粗盐和烧酒腌制好的鸡腿上了烤架,几个不识愁滋味的少男少女便将恐惧暂且丢到一旁,不停地吞咽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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