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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特别强调:“那是你特别不懂尊重我的时候说的,每次说这个,我都暗暗生气,那你现在确定还要有这种思想、说这种话吗?”
它愣住了,立刻摇了摇头,可是又委屈兮兮起来,小声抱怨道:“怎么感觉你又生气了?怎么我随便说句话,你都能生气的,像不喜欢我了一样。”
“那是因为你就是在不自觉地惹我生气。”安娜下了定论,“我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对你很好了。”
它半天没出声,安娜以为它在好好思考,在消停了。
她也累了,困意上涌,有点想睡觉。可是真正要睡着的时候,却听到安托万小声地自言自语:
“反正怎么说,你都有道理。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安娜一言不发,决定即使现在还没有睡着,也要假装真的已经睡熟了。
安托万的确单纯,却并不好骗,现在的确是她在欺负它,没错的。
她装作自己睡成一具尸体,呼吸声又沉又规律,即使听到安托万爬起来,凑近观察她,她也镇定自若地继续表演。
它凑近的存在感很强,但这远不如它的气味更强。
不知道是不是她闻习惯了,总觉得它的发情期的味道那是越来越好闻了,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这种舒服不像是闻见什么让人迷恋的香水,而是如同闻到新鲜空气一样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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