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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这家伙的人脉关系深厚到他都无法想象，连他们总行的行长都比不上。

        “我错了。”

        噗通，周行长当机立断，在饭店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跪下了。

        他痛哭流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求您原谅。”

        方岩这两个字，那是比天雷都令人害怕的存在。迄今为止，和他作对的人全都消失了，周行长怎么可能不怕？

        李总和周总等接企业负责人也都惊呆了，“方……方岩？你竟然就是方岩？”

        毫不意外的，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李总的身体都抖了，他看看方岩，再看看缩在方岩身后的夏欣怡，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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