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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儿子很没信心。

        “妈，你放心吧。谁不来，谁关门就是了，这点儿本事你儿子还是有的。”方岩信心十足。

        “哟，听到了没？”程菲菲忽然把镜头对准了方岩，“大家都听到了吧，人家说了，人家的本事可大呢，能叫奢侈品店关门呢。”

        直播间里的人又是笑得异常欢乐。

        将摄像头转过来，程菲菲嘲弄不已的看着方岩，“知道奢侈品店的老板都是谁吗？知道他们的背景都是什么吗？口气倒是不小？让人家关门，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但，就在这时，忽然，直播间里死一般的沉寂。

        弹幕没有了，互动没有了，刷的小礼物也没有了。

        就好似卡屏了一样。

        程菲菲正奇怪，一抬头就看到蔡新兰双眼瞪得圆圆的，震惊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怎么了？”

        程菲菲奇怪，猛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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