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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兰衣坐起来,眼角还含着泪水。
她这么一说,旁边的千水也没忍住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知道为什么。
覃亦歌一边倒了一杯酒一边说道:“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而我现在也不过是在等死罢了,等死的人,总是不会在意自己做事的后果,所以才会自由。”
莫名其妙。千水撇了撇嘴,权当自己没听到。
但是已经晕晕乎乎的易兰衣却好像真的信了,拖着下巴看着她问道:“是,因为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吗?”
“没什么好在乎的才算是自由,可是我还在乎的挺多的,所以我可没有真正自由啊。”覃亦歌微笑着说道。
“可是我,连京城这个地方都没有出去过。”易兰衣说着,更加难过起来,低着头蹭了蹭眼泪。
覃亦歌闻言有些惊讶了:“你,没有出去过?”
“没有,”易兰衣抬眼看着她,低声说道:“父亲不让我出门,而我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罢了,只要我护着他,他就会更有底气……”
覃亦歌好像不是特别在乎她在家里面是什么一个地位,而且低下身子很认真地说道:“我过来的时候,京城外面有座山。”
“什么?”易兰衣不明白她的意思。
覃亦歌却有着兴奋地跳起来说道:“我说,京城外面有座山,你爬上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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