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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那么华丽,能有多一般?”少年有些不屑,顿了顿露出来几分思索,“不过有一点还是有些奇怪的。”
“哪里奇怪?”
“虽然说看上去最尊贵的是哪个易了容的公子,但是那个人行事说话,却分明都在看那个侍女的意思。”
“莫非,那个侍女不一般?”
“谁知道呢,”少年人微微眯起来狭长的眼睛,轻声说道,“不管她什么身份,以这样方式过来赌坊,本身就足够奇怪了吧。”
“少爷说的是,那我们……”
灰衣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打断:“算了,不用管了,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那个护卫,回去想想,说不定就知道了。”
“哎……”灰衣人显然很惧怕眼前的少年,低头应了下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覃亦歌坐在船舷旁边,看着周围倒映着烛光的一池湖水,手中拿着一个酒杯颇为惬意地说道:“要不是公子,恐怕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享受。”
“这算享受吗?”易兰衣喝了点酒,有些迷迷瞪瞪地问道,“我又不喜欢听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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