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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北海的原本的计划,是里应外合的呢?”覃亦歌微微压下来声音问道。
每一个国家,甚至用到人身上也是一样的,露在外面的壁垒都能够通过一定方式强大起来,保护自己,但是唯有内里,一旦受了伤,那将是不可挽回的灾难。
听她这么说,方佑泽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微微正色道:“你从哪里得到这样的消息的?”
“陛下应该知道,最近拾州的马市之祸吧?”覃亦歌抬头问道。
“知道,并且已经派人去探查了,应该过几日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方佑泽点了点头道。
“陛下派人去拾州了?”覃亦歌露出来惊讶之色。
“是,有什么不妥吗?”方佑泽问道。说来他自己也觉得的可笑,或许是从三年前就养成的习惯,又或许,是因为覃亦歌在药谷的三年,也没放弃南梁的事情,直到现在,他还是会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下意识地询问她。
他何尝不知道这不是一个多好的习惯,但是习惯这种东西,那里是一时间就能够改掉的,他子啊心中苦笑,恐怕若不是覃亦歌主动提出来了辞别,他还会更加想要依赖别人,而不是作为一个帝王,去独断天下。
“我说不上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这些,还是等陛下知道了前因后果,自己判断吧。”覃亦歌压下来自己心中的想法,尽量不参杂自己情绪地说道。
“……”方佑泽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点了点头道:“说罢,发生了什么?”
“我一开始猜测到北海的目的是南梁,一来是因为他和北漠之间的战役太过儿戏,并不像是即将发起战争的样子,另一个,便是因为拾州,拾州的马市看起来似乎只是民间掀起来的风潮,但是再加上劫匪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没有一个明智的劫匪,是会专门挑马市下手的,除非,他们的目的不是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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