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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侯爷愣了一下,心中些许轻松了一下,抬头道:“在臣看来,私立马市乃是当初提了拾州两个马场作为国用,掀起来的风气罢了,物以稀为贵,只要压着让他们将此落在私马而非战马上,便没什么可注意的,不过拾州距离北漠不远,大梁与北漠向来不通,更别说马匹通商,这一点,一定要严加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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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边关,覃亦歌身穿黑红色劲装,坐在马匹之上,看着前方的山坡,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在药谷歇息的多了,出门稍稍受些苦头就支撑不住了。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个水壶,她拿过来,看着旁边正在看地图的展子虞,有些无奈地说道:“少谷主,这里,已经到北漠了,少谷主,还要,跟着我吗?”
“怎么,你觉得你的身体到了北漠,就没病了还是怎么回事?”展子虞一边低头看着地图一天不屑地说道:“万一你不小心水土不服,余毒反噬,连性命都丢了进去,我们药谷这三年画了那么多药材,不是白搭进去了?”
“……”覃亦歌沉默了片刻,喝了口水后说道,“可是,老谷主说,我的身体,已经……”
“他已经老了,不能信。”展子虞淡漠地说道。
“……”覃亦歌明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低头叹了口气,将水壶挂到了旁边,无奈地笑了笑。
“走吧,顺着这条路一路走下去,就是你三哥现在在的凛州了,据说应该是在换防?”展子虞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们虽然是从南梁出发的,但是还是稍稍绕了一圈,从南梁另一侧进了北漠,进来以后,刚好是临着北海的地方。
覃亦歌四处看了看,不由得皱起眉:“这地方,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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