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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儿,他又无声地笑了笑,以往希望她成长懂事,现在她真的胸怀天下了,竟然又有些舍不得,人啊,总是这样纠结的动物。
他随着周围的人,同样低头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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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覃亦歌坐上了回去的马车,本来是想要架马快一点的,但是无奈要带走的东西太多,也只好做了马车,想来南梁最近应该没出什么新的乱子。
然而此时的南梁朝堂之上,梁帝一只手一只手扶着心口,一只手用力握着手中的奏折,用力到关节泛白,指尖颤抖,最终在韩公公准备上前查看的时候,猛地趴到了案上,发出了“铛”的一声,朝堂都为之一振。
下面的方佑泽瘸着一条腿,匆匆爬到了龙椅旁边:“父皇,父皇!快传御医啊!父皇!”
而秦侯爷皱起眉,看着那个明黄色的身影,最终暗暗叹了口气,让韩公公带梁帝回了养心殿,自己则和一众大臣在大殿中侯着。
梁帝很快就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之后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像是看透了这块木头就能解决现在所有的事情了一样。
韩公公见着他醒了,连忙凑了上来:“陛下,陛下你可算醒了,吓坏老奴了。”
说罢立刻让旁边的御医给梁帝诊脉,跪在旁边细声细语地问道:“陛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下朝了?”梁帝轻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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