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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熙也紧张得害怕起来,可看着他突然慢了下来,也不再解绳子了,也是愣了下,看着他慢慢的将她抱着,懊悔的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她不能回答,只能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抱着,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也都说不出口。
到最后,他红着眼睛将她的衣服穿戴好,又给她盖上了被子后,才匆忙离开。那样子,像是在逃离什么一样。
江如熙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猜不着。
转眼便是除夕了,她还是和往常一样,瘫在椅子里。可白飞却会讨人欢心,给她送了不少的猎奇之物来,她借着旁人的手,有幸摸了两把。不能动弹,便不能挑剔。
一日三顿的苦药是必不可少,那种苦到心头的药,她喝不下去。可被人硬生灌着,倒也麻木了不少。
药喝了不少,却不曾见着迹象。反倒是身体里的灵力,在不断的增加,而后自行压缩。
她也感觉到了自己像是遇到了一块什么东西,如同薄膜一样,无形无影的笼罩在她的身上。
白飞照例去了兵部,她在树下坐着。头顶是光秃秃的树干子,她在下面一动不动的发着呆。这些日子都已经习惯以神游,来代替身体的劳动。
况且,一动不动,如同残疾人一样,看着这些来来往往发生的事情。心里头也明亮了不少,偶尔回溯玉容的记忆,回想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她至今都难以接受,玉容和江如熙本就应该是两种人而已。可到她转生之前的记忆,都已经没有,从玉容起了,到她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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