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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柳如烟走到锦儿经常趴着桌旁，将那上面的一个盒子打开，从盒子里面取出几张纸来。

        纸上面有些早已干涸的墨迹，笔迹雄劲洒脱，极有气势，可见写字之人的书法功底非同一般。

        只不过这个时候柳如烟根本没空欣赏书法，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些自己的内容上。

        刘青，右营副都统……

        秦方，左营兵马都监……

        柳如烟终于想起来那些名字她是从哪里见到过的。

        这些字迹属于杨宁。

        几天前，柳如烟还以为他只是在纸上随便乱写，而那个时候，那些人还都活着……

        直到现在，将这些名字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柳如烟终于发现了什么。

        在这纸上留下名字的人，这几天全都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柳如烟逐渐的翻看下面的纸张，甚至连这些名字出现的顺序，都和那些人死的时间惊人的一致。

        那些人，全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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