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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萍陆无双洪凌波的脸上，隐隐的可见两道泪痕，程英和李莫愁虽然没有流泪，但也眼眶微红，不复之前淡然的神情。

        这一点，杨宁其实一开始就预料到了。

        这本就是一段充满悲剧的爱恨情仇，尤其是锁妖塔一战，林月如身死，更是将这种悲情推向了一个高潮。

        从他小的时候，就对这一段非常介怀。

        他很不理解，为什么所有的故事，最终都要以悲情结尾，这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对编这故事的人很是痛恨。

        但长大之后，他才逐渐的发现，那些人，那些妖，那些剪不断的感情纠缠，那些跌宕起伏的欢笑哀愁，正是因为这种至悲的哀愁，才会永久的被人记住，而不至于淡忘。

        那一个个名字，之所以在许多年之后都没有被人们遗忘，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抛开这些不谈，整个故事还是很精彩的，况且，他之所以选择讲这个故事，是因为想在她们的脑海中先形成这样的意识，然后，他在告诉他们有关玉女素心决，有关修仙者的事情时，才不会那么的难以接受。

        不过，即使他已经想好了种种可能，但还是低估了女人多愁善感的程度。

        当他抬起头，看到五双动人而又哀怨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仿佛在责怪他为什么要将故事讲的这么悲情的时候，他还是产生了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今天……，就先讲到这里吧，剩下的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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