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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夜色，安静了片刻后，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程束，帮我查个人，名字：李欣洋，职业，医生。”

        ……

        宋青杨洗了澡出来，看见余都正在阳台，她眼眸轻闪了下，继续擦头发。

        余都听见动静，抬脚走进来，说：“头发不用吹一下吗？”

        宋青杨一边擦一边道：“你当我还是一头长卷发吗？现在这么短的头发，随便擦一擦，待会儿就风干了。”

        余都薄唇微动，宋青杨的头发必然是当初接受治疗时剪掉的。

        她没有选择切除，那必然是遭受了很大的痛苦的，虽然他没有经历过，却可以想象到。

        他走过来，握住了宋青杨的手，宋青杨眼眸轻闪，余都将毛巾从她手里拿过来：“我来给你擦吧。”

        宋青杨本打算拒绝，但余已经上手开始擦了。

        两个人夫妻几年，从来没有过如此亲密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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