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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前院随意逛了十多分钟,随意说这些话,但多数是宋衍生再说,时暖只是淡淡的应。
宋衍生知晓时暖心里在担心,其实他也担心。
刚才电话中,余瑶虽然极力控制着情绪,但他依旧听出来,母亲的情绪里的不安宁。
这些他其实都不算担心,她担心的是,母亲的不安宁,跟时暖有关。
“我听说后宅花房刚移栽了几株君子兰,而且听闻前两日还开花了,暖暖要不要看看?”
时暖点点头:“好!”
去后宅的过程中,宋衍生跟时暖讲解君子兰,说这种花是万花丛中的奇葩,花果叶皆可成景,有有一季观花、三季观果、四季观叶之称。
时暖问:“那我们这个时候去,是观花还是观果,亦或者观叶?”
宋衍生笑:“这个随缘,君子兰的花期是冬季到春季,但夏秋季节也有开花的可能,所以说,它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花!”
时暖“哦”了一声。
宋衍生问:“而且,暖暖也没说是想观花,还是观果,亦或者是观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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