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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上的杂草明显被刚刚清理过,玄虚台上还放了一束新鲜的白色栀子花……
时暖眼眸闪了闪,说:“难道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余都?他来看我母亲的?”
“可如果看你母亲,为什么不开自己的车?怕被人知道,为什么?”
时暖伸手拿起那束栀子花,抬起头看向墓碑上母亲的脸。
母亲去世时,才三十多岁,还很年轻,那音容相貌至今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母亲,刚才那个人,是余都吗?你们认识?”
墓碑上的人,自然没法告诉她。
宋衍生上前,拉住时暖,说:“算了,别纠结这些事了,余都是你们时氏的副总,他来祭拜一下你母亲,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我见到他在母亲墓地前徘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宋衍生怔了下:“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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