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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就那么微微一紧，而车子，即将驶向主干道。

        向左向右，这似乎是个选择问题……

        但仔细想想，既然已经选择回国，她又是不是真的有选择？

        罢了……

        在车子驶向主干道的刹那，她猛地一打方向盘，向左行驶。

        哪怕，明知那是不归路。

        半个小时后，白色奔驰停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

        姚雨菲仰头看向这个小区，和当初她来的那两次一样，还是那么残破，脏旧。

        她呼出一口气，停下车子，下车。

        已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她其实并不确定他依旧住在这里，会不会，已经搬走？

        但即使他搬走了，也无碍，他现在依旧是姐夫的司机，上次机场碰到过，他对自己没有刻意躲闪，反而一如往昔的谦逊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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