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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余都道：“南山居附近，有栽种紫罗兰，你不知道？”

        宋青杨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是你弟弟小川当年种的。”余都道：“不过一直到今年，才第一次开花，我也是偶然间看到的。”

        这点，宋青杨是真不知道。

        余都继续道：“其实当年若小川身体好一点，我或许不会插手暖暖的感情问题……他是真的对暖暖好，特别好。”

        “所以我大概可以理解你为什么要利用小川去破坏暖暖和宋衍生之间的感情，虽然不是全部的认同，但我还是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一部分原因，是为这个。”

        宋青杨眸子垂了下，跟着笑：“我身上的污点已经多的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任你怎么洗，都洗不白了。”

        “我也一样。”

        宋青杨：“……”

        “所以……”余都再次开口，声音微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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