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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敢置信地想抓住对方，却因为卫楚曼的关系无法这么做，那人戴着防毒面罩，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觉得对方实在高大，而且……力量很大。

        她能看到的，只有他锐利冰冷的眼神。

        他盯着她看了一秒，声音十分沙哑，“跟我走。”

        她一愣。

        然后，就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是q。”

        他的声音像被沙子磨过一样难听，但曲疏狂还是听清楚了。

        他……他就是那个一直跟她联系，知道她最大的秘密的q？！

        曲疏狂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听从他的话，跟着他走。

        男人将曲谨的尸体丢到地上，她瞪大眼睛，本来想阻止，却听到q说，“不用救她，她早就死了。而且……”

        他古怪地笑着，看着她，“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曲谨……不是什么……

        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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