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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提起这个何阚云也觉得白崇福有点过头了，“他当时的解释是楚凌是从国外回来的，特务嫌疑更大，所以就没有手软。”

        但何阚云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唯一的理由，白崇福还有别的理由。

        他想起陆振南跟自己说过的话，压低了声音，“老徐，陆振南说他媳妇和海老四媳妇很像。

        现在军区有个人跟楚凌很像，你说那两个人会不会是一个人？

        海老四死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舒媛。”

        徐高晟，“……”

        “我给你看点东西！”何阚云将自己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打开，拿起一个带封皮的本子，从后面的塑封套里取出一张纸，打开摊在徐高晟面前。

        徐高晟神色一凛，打眼看了一下。

        十七年前八月初一晚上我在黑东战场上亲眼看到有人谋害舒媛，把她推到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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