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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凌纤细的手指在柜台上抹了一下，指头上瞬间沾满了灰。

        “咱们的领导人说要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服务，你的柜台脏成这样，这是为人民服务吗，啊！

        让你叫个人，你不动弹，这是为人民服务吗？啊！

        上班时间开小差，后面排着队的人都没法买豆腐，这是为人民服务吗？啊！”

        吴芝被楚凌的三连问，问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想买豆腐的群众集体点头，就是就是，那个售货员太不像样了。

        每次来这里买豆腐，她都要磨蹭好久。

        “这是咋回事儿？”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走过来，脸色有些难看。

        “覃部长，这个女人来咱们这里来捣乱，你赶紧让人把她轰出去。”吴芝恶人先告状。

        楚凌暗暗冷笑，不卑不亢的对中年男介绍情况，“覃部长你好，我是楚凌，今天本来是想过来请你品鉴点东西，可你们的售货员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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