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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一眼看过去，到处的哀鸿遍野。

        一些灵族被救过来的时候，没有唉声叹气，没有痛哭流涕。只有麻木。

        他们就这样麻木的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如果不是偶尔眼珠子动一下，让人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毫无疑问，他们已经习惯了。

        没有愤怒，也没有悲愤，有的只是习惯。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打猎？”李长夜问道。

        “时间不固定，看他们的心情了。”

        “他们心情好的时候，会提前通知。因此大部分族人都会活下去。”

        “可如果他们心情不好，就不会通知。到了那个时候，猝不及防之下，会有很多人死去。”灵儿说到这里，眼神悲哀无比。

        这就是弱小的代价，他们甚至连愤怒的情绪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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