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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作为李长夜的狗，有的时候真好。”

        无天剑仙脸上多了一丝缅怀，轻轻开口道：“其实这些年，我内心的戾气早就消失了。”

        “现在的我，每天呆在龙虎山上，跟着一群人吃吃喝喝。”

        “偶尔闭关，曾经的深仇大恨，对于我来说，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听到这样的话，斩天脸上充满了不屑：“所以你就当了李长夜的狗？”

        “对。”

        “可他不那么认为，他隔三差五想要赶我们走。我们死皮赖脸留在他身边。”

        “后来他渐渐习惯了，就不赶走我们了。”

        “我亲眼看着李长夜出生，看到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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