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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到大就不服,为什么呢?
为什么只有科举,只有为皇帝效力,才是高尚的,才是高贵的呢?为什么他从事家族的产业,靠着倒卖铁器、马匹,让几千几万口人能够活命,就是卑贱的末业呢?
这样的疑问,以及那些举人、进士在他看不见地方发来的嗤笑,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刺耳。即便他已经做了肃州的魁首,成了整个肃州的主宰,他也无法释怀。
因此,他在这一年,先帝驾崩的这一年,安元元年,选择了起兵。
安元,安元。朝廷你不是想要太平安宁么,若是商人永远被踩在脚下,我马钢怎么可能让你们安宁。
远处的朝廷大军旗帜招展,但是实际上,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点马钢再清楚不过。
三轮攻城,虽然在东城墙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但是缺口之后很快就挖出了深丈余的壕沟,让他们难以逾越。尝试登城的部队,在面对高大魁梧的肃州人时,也是毫无优势。
他已经联系几个马匪匪帮的帮主,带着大量来自狄夷的骑兵朝朝廷大军的两翼包抄过去,只要两翼被包,他就会亲率城中的子弟兵从正面发起进攻,到时候朝廷大军被三面合围,阵脚大乱。最后,只有悲惨落败的份。
他想到这,嘴角已经扬起了一抹笑。
而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报!舵头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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